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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拳源流争论因果新探

作者:佚名     时间:2017-01-27     浏览:836    


太极拳源流问题,是太极拳史研究的重要部分,然而至今仍无共识分歧起自唐豪考证笔者在《疑古思潮与唐豪的太极拳考证》和《极左思潮与顾留馨的太极拳研究》两文(《武当》2002年10期及2005年78期)中,做过一些论述,近年通过中国学术史的学习和研究,对此又有一些新的认识,兹就太极拳源流争论的因果问题,再谈谈个人看法


太极拳源流近百年的传统说法


这里,我首先要说三点历史事实,作为太极拳源流研究的前提


第一, 在1926年之前的近百年间,中国社会流传的太极拳,就是杨式太极拳


中国太极拳的起源较早,而杨禄禅打破保守陋习,把太极拳在清朝中叶从永年至北京广泛传播,成为近代太极拳的开拓者,则是不争的事实当然,武式吴式太极拳的起源也有百余年了,但武式吴式太极拳都与杨式太极拳有渊源关系,是杨式太极拳的分支可以说在上世纪30年代之前,社会上流传的太极拳都是杨禄禅传下来的,从来没有流派之说陈式太极拳虽然也起源较早,但在1926年之后才面世,这是唐豪顾留馨也不否认的事实到了30年代之后,由于种种原因,太极拳才有了流派之说


第二,杨家历来尊崇武当张三丰为太极拳祖师由张三丰数传至王宗岳,王宗岳传蒋发,蒋发传陈长兴,陈长兴传杨禄禅这种说法已经相传了170年


杨式太极拳流传以来,最早记述太极拳起源的,是武式太极拳传人李亦畲(1832~1892)因为李亦畲从学于其舅父武禹襄(1812~1880),武禹襄先跟杨禄禅(1799~1874)学拳,后到河南赵堡镇随陈清平学,所以李亦畲之说,也包含了杨禄禅之传李亦畲在1867年抄给马印书的《太极拳小序》中说:“太极拳始自宋张三丰,其精微巧妙,王宗岳论详且尽矣后传至河南陈家沟陈姓,神而明者,代不数人我郡南关杨某老禄(按即杨禄禅),爱而往学焉专心致志,十有余年,备极精巧”(见唐豪顾留馨:《太极拳研究》,人民体育出版社19年2月第3版,133页)1867年,杨禄禅和武禹襄都健在,故其说法当为杨武两家共识


1931年,杨澄甫先师在《太极拳使用法》之《太极拳原序》说:“太极拳传自张真人,真人,辽东懿州人,道号三峰,生宋末……”1934年,杨澄甫先师又在《太极拳体用全书自序》云:“先大父更诏之曰,太极拳创自宋末张三峰”“陈长师,乃蒋先生发唯一之弟子”翻译明确一点,就是杨澄甫说,“我说,我们的祖师是张三丰,我的师爷是蒋发”杨家的后人和主要传人的著作都如此说,从杨禄禅授拳至今的170年来没有改变


第三,杨式太极拳与陈式太极拳没有渊源关系,不是由“陈式老架”改革简化而来


这是上述传统说法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杨式太极拳由“陈式老架”改革简化而来的说法,是唐豪在上世纪30年代提出来的,与杨家传统说法不符杨禄禅所传,是陈长兴向蒋发学的太极拳,不存在改革简化“陈式老架”的问题,所以要针对唐豪考证,明确提出这个结论


关于张三丰创拳的记载,早在黄宗羲的《王征南墓志铭》(1669年),《张三丰全集》之《拳技派》和《宁波府志张松溪传》(1735年),都有据可查至于张三丰至王宗岳的传承关系,已经无法考证如果说一定要有连续的历史记载才算数,那是没有道理的武术界素有“言祖不言师”之说,天下人多数不知道自己的是谁,难道都是查无实据的假人!


笔者在此需要强调的是,杨家关于太极拳源流的祖传说法,不是一种“观点”,而是一种直接“史料”“史料”本身就有“证据”性质,杨家就是这样说的,对这一点无需“考证”不仅杨家,吴式武式孙式赵堡太极拳,也持张三丰创拳说,都是无需考证的事实至于对史料的运用,那就见仁见智了作为杨氏传人,不能因为历史记载或师传不详,就轻易否定祖师们传下来的张三丰创拳说杨澄甫先师之子铎,在邯郸一次会议上说:“我对太极拳源流没有研究,但是我们杨家历来祭祀的就是张三丰”对于太极拳源流没有研究并不奇怪,了解并坚持祖传说法,这是太极拳传人无可非议的正确态度


当然,从学术角度对于传统说法进行合理分析是可以的,但是学术研究也要有正确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我们就看看唐豪对于传统说法的否定,是否真有道理这个问题还得从近代新文化运动中的疑古思潮说起。


疑古思潮与侵华思想有关


中国在二十世纪初的新文化运动,高举“”“科学”的大旗,反对旧礼教旧道德旧文化,提出“孔家店”的口号,这是对几来封建思想的清算,具有深远意义但是,伴随着对于封建王朝和封建文化的痛恨,中国学术界产生了一种过激情绪,并导致全面否定中国传统文化的疑古思潮疑古思潮的反封建意义是可以肯定的,但其负面效应――对于民族早期历史的否定,对于中国人民几积淀下来的文化遗产的否定,并由此对于民族精神和民族自尊心的伤害,是不容忽视的史学界的研究还发现,疑古思潮与侵华思想有一定联系,和对于中国的思想侵略和侵略正相呼应


近代以来,社会意识占地位的是“脱亚入欧”,鼓吹优越论早在1885年,福泽吉发就发表《脱亚论》,要使成为“东洋中的西洋国”,以亚洲国家身份在亚洲推行西方列强的侵亚路线藐视贬低中国和,为侵略扩张造被誉为“东洋史学”创始人的白鸟库吉,从1909年起,就和他的学生桥本增吉写了一系列否定中国古史的文章,提出“尧舜禹抹杀论”,说中国古书传说尧舜禹之事皆为神话,是儒教的理想,三皇五帝是崇拜不但反映了他个人轻视中国历史的倾向,更反映了社会强烈的战胜国优越感,是扩张侵略之重要部分白鸟库吉后来亲自参与策划了土肥原的“”运动,就是他早期为侵华制造之明证他的论点虽然遭到林泰辅后藤太郎等人的驳斥,但因为白鸟库吉的影响很大,使学界对尧舜禹的怀疑成为风尚


中国的疑古思潮,也否认尧舜禹及其以前的古史,这与白鸟库吉的“尧舜禹抹杀论”有没有关系呢?有!作为疑古运动(亦称“古史辨”运动)的代表人物钱玄同和顾颉刚,都有受到白鸟库吉影响的可能性有人考证,钱玄同从1905年至1910年基本是在度过的,完全可能看到白鸟库吉的文章他回国后,提出一系列过激论调,在《新青年》著文,认为“废孔教灭最彻底的办法,唯有将中国书籍一概束之高阁”,并且主张废止汉文继而学白鸟之舌,说“尧舜这两个人,是周人想像洪水以前的情形而造出来的”“我而且认为‘经’这样东西,压根儿就是没有的”“许慎的《说文》是一部集伪古字伪古义伪古礼伪古制和伪古说之大成的书”尧舜禹不足信,那言必称尧舜的儒家和依据《易经》的道家便不打自倒了钱玄同是北京大学教授,顾颉刚在北大上学期间就受到钱玄同的影响,正如顾颉刚所说:“我的古史辨的指导思想,从远的来说就是起源于郑姚崔三人的思想,从近的来说则是受了胡适钱玄同二人的启发和帮助”顾颉刚虽然未去,但他在1920年至1922年在北大图书馆当过“编目员”,清查过外文书籍,也有机会看到刊物对中国古史的非议(经查,北大图书馆存有这些刊物)所以,疑古思潮与侵华思想的联系确实存在


早在20世纪30年代,鲁实先在《史记会注考证驳议》中说:“顾氏不信《尧典》,不信夏禹诸说,乃白鸟氏之绪论也”徐旭生在《中国古代史的传说时代》(10年,科学出版社)中也说:“的御用学者倡‘尧舜禹抹杀’的议论,自有他们便利侵略,不可告人的隐衷,并不是科学的成果……极端的疑古派学者直接或间接,有意或无意,沾染了御用学者的毒素,对于夏启以前的历史一笔勾销”胡秋原的《一百三十年来中国思想史纲》(1973年,台北,学林出版社)进一步指出,疑古运动的“发起人是钱玄同”,而钱玄同是“学白鸟之舌”,顾颉刚又是在钱玄同的启发下成为疑古运动的主将这些看法都是有理有据的


著名国学王国维在给罗振玉的信中说:“又有顾颉刚者(亦助教)亦来,亦能用功,然其风气颇与之文学士略同,此亦自然之结果也”这可能就是说顾颉刚的疑古论调近于的白鸟库吉,而王国维是不支持疑古论调的


当然,近代疑古学者还受中国古代疑古思想的影响,他们和思潮的呼应,并非有意给张目,但在实际上做了侵略者想做而难以做成的事侵略者的铁蹄,才使这些疑古明白自己到底帮了谁的忙钱穆先生在《师友杂忆》中说,中,“钱玄同临亡,在病床亦有治学迷途之叹”,顾颉刚“对其早负盛誉之《古史辨》书中所提问题,则绝未闻其再一提及实有另辟蹊径,重起炉灶之用心”廖名春评论说:“钱玄同的‘治学迷途之叹’,顾颉刚‘另辟蹊径,重起炉灶之用心’,是在战争的残酷形势下对自己早年疑古过勇的反省,也可能包含自己早年接受白鸟库吉‘尧舜禹抹杀论’的自责”(详见廖名春著《中国学术史新证》之《试论古史辨运动兴起的思想来源》,2005年四川大学出版社155~177页)




唐豪考证,自寻苦果


笔者曾经说过,唐豪的太极拳考证,是20世纪初的疑古思潮在武术领域的反映,这不仅因为唐豪在否定中国传统文化方面与疑古思潮的做法类似,其思想方法也和疑古思潮的代表人物同出一辙唐豪对太极拳早期历史的否认,是否也受到了侵华思想的影响呢?笔者不能随意武断但也凑巧,正是唐豪1927年去学习政法之后,1928年归国任国术馆编审处处长,1930年就出版了《少林武当考》,说少林武当的早期历史都是附会,这不能排除他受到了思潮的影响,起码在客观上与疑古学者一样起到损害民族自尊心的作用


《少林武当考》的出版,实在谈不上“考证”,因为他是秉承疑古派“先疑后考”的原则,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未到陈家沟考察的情况下,就断定张三丰绝不是太极拳始祖,把黄宗羲以来的记载和各流派的说法一律斥之为“妖言惑众”,这当然要引起人们的愤怒


顾留馨在《忆唐豪》中说:“当时出版的太极拳图解之类的书,大多持太极拳系仙传之说这样唐豪就得罪了这些书的作者们,也得罪了自以为是少林正宗武当嫡派的某些勇于私斗的职业拳师他们就策谋对唐豪不择手段地饱以老拳”后经朱国福和王子平从中调解,唐豪才没有挨打当然,他在国术馆呆不下去了顾留馨说:“不久,唐豪离开南京,回上海执事律师业务后来唐豪向我提到这件风波时,说:‘当时幸亏有这两位老友从中调停,才避免了一场不测之祸’”在顾留馨看来,唐豪是为坚持真理而险遭不测的英雄,如果换一个角度看,难道这不是伤害民族精神和民族自尊心而自找的苦果吗?


当然,即便唐豪受到思潮的影响,那也是无意的他在期间还为人士做过辩护律师有些拳友把唐豪称为“”,这倒不必我们不能用唐豪的做法对待唐豪


查无实据还是目无实据


唐豪顾留馨的太极拳源流研究,归纳起来,无非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对张三丰创拳说的否定;二是对陈王廷创拳说的肯定;三是为了自圆其说而进行的种种辩解,包括把各个流派太极拳都纳入陈氏源流,在太极拳经拳论中清除张三丰的痕迹等等其结论之出奇,在中国学术史上是罕见的陈家本无创造太极拳之说,唐豪却给他们戴上了“创造太极拳”的桂冠,杨吴武孙赵堡太极拳均持张三丰创拳说,唐豪却给他们另外强加一个祖先对此,太极拳界已有许多驳议,这里着重从思想方法和社会背景方面再加分析


顾留馨说,唐豪“用大量史料来证明达摩和尚和张三丰道士都不会武术,指出所谓少林拳始于印僧达摩,太极拳始于武当张三丰之说,都是后人的牵强附会”笔者尚未见到唐豪的《少林武当考》(1930年),但唐豪的《太极拳之根源》(1935年)和唐豪顾留馨的《太极拳研究》(14年),应该是进一步全面反映他们成果的著作,笔者从中却找不到否定张三丰的“大量史料”唐豪在《太极拳之根源》中的全部批判文字是:


“今日社会间最盛行的太极拳,一般无聊的拳家,都跟着一位著太极拳经的王宗岳,盲目地附会为一梦而精技击的张三丰所发明自称为剑仙弟子的所谓太极拳家姜容樵也者,在其所著太极拳讲义中,更把张三丰捏造为一个临窆复活宣言观我汉族恢复河山的怪物我们似乎不能因为受其影响者只是爱好武艺者们的中间一部分,而忽视了思想上的毒害,遂听其妖言惑众”


“无聊的拳家”“捏造”“怪物”“毒害”“妖言惑众”,这就是唐豪的证据各派太极拳传人尊崇王宗岳的著作,为什么是“无聊的拳家”?王宗岳的拳经,多种传本都有张三丰的名字,为什么一定是“附会”?姜容樵著作中的《太极始祖张三丰先生传》,是综合了黄宗羲的《王征南墓志铭》《明史张三丰传》《太原县志》等史料而成,有据可查,为什么是“捏造”?显然,唐豪“考证”的“大量史料”,无非是大量莫须有的罪名而已


顾留馨在《太极拳研究》中说:


“太极拳的起源问题,曾有始于元末明初和唐代之说,考之史实,则伪托立见”“根据《明史》和历经纂修的《太和山志》,都只字未提张三丰会拳术;即使是1723年住在四川的圆通道人汪锡龄编的《三丰全书》稿本以及到1844年被长乙山人李涵虚重编出版的《三丰全书》里面,他们虽然都鬼话连篇地宣称见过14世纪的张三丰,但也未曾捏造张三丰会拳术或创造太极拳”


这里,“伪托立见”的“史实”,就是《明史》《太和山志》和《三丰全书》都没有记载张三丰会拳术且不说《张三丰全集》中也有《拳技派》一文记载了张三丰创拳,顾留馨没有发现,唐豪顾留馨都把黄宗羲《王征南墓志铭》和《宁波府志》中关于张三丰创拳的记载置之度外,更把杨家历代的传统说法视若谣言这种用牛头否认马嘴的方法,和当年疑古派常用的“默证法”同出一辙所谓“默证法”,其叙述相当繁琐,其中一个含义,就是某时代某人某书未记载者,则他人他书所记载者为假国学巨子梁启超的《辨别伪书及考证年代的方法》,列举了13条辨伪标准,影响很大其第一条就是“看旧志是否著录”他把一本书的真伪,归结为某种志书是否记载,某人是否知道,卷数是否和旧书相同等等,这都存在一种错误的前提,即某种志书必然载尽所有的书,某人必然看尽天下所有的书,在逻辑上很不严密,因而造成大量冤假错案比如,他认为在西汉以前的书,《汉志》没有记载的都是伪书从近年出土的资料可见,有许多先秦书籍在《汉志》中并无记载,旧注已经认为是伪书的,也被证真在整个疑古运动中,滥用默证法是一种普遍现象唐豪顾留馨认为太极拳源流的传统说法“查无实据”,实乃“目无实据”之表现“大量史料”之说,纯系唬人之语




夜梦玄帝与认仙为荣


唐豪把张三丰说成“一梦而精技击”的“怪物”,顾留馨也说“黄宗羲未考张三丰夜梦玄帝授之拳法之荒诞”,并把太极拳源流的传统说法称为“荒诞的仙传之说”这都和疑古学者的思想方法和手段一脉相通“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是方法,“联系,施加压力”,这是手段目前有些否定张三丰创拳的人,抓住“夜梦玄帝授之拳法”一句话,就以为掌握了不可战胜的武器,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考证工作简单到如此程度,那还算什么考证?《史记》记载,商代祖先(契)是母亲吃了鸟蛋而怀孕的,周代祖先(弃)是母亲踩了巨人脚印而怀孕的难道依此荒诞说法就能否定商周王朝的存在以及《史记》的史学价值吗?


极端的疑古学者,其考证辨伪已经脱离了学术研究的轨道,而是为其目的服务的正如廖名春先生所说:“通过‘将中国书籍一概束之高阁’,来达到‘废孔教灭’的目的,这就是古史辨运动的真精神”唐豪的太极拳考证,不正是以“毁佛灭道”为议论前提吗?在反对封建迷信的招牌下,一切与佛道相关的史料都不足为据了,这是唐豪考证的重要法宝


唐豪去世之后,顾留馨在极左思潮逐渐盛行的时代,“仙传为荣”更成了一根棍棒,再提张三丰就成为罪状了顾留馨在14年的《从缠丝劲问题谈起》一文中说:


“现在不大有人敢于再认仙传为荣,但徐致一先生在《吴式太极拳》附录《王宗岳的太极拳论》正文之后,还不忍割爱地保留着:‘原注云:此系武当山张三丰老师遗论’徐先生对于张三丰创造太极拳的传说是不是还有些留恋呢?为什么还要让张三丰的阴魂出现呢?”


唐豪的《王宗岳太极拳经研究》,收集14本太极拳经进行对比,其中10本都有“此系武当山张三丰老师遗论”之语(包括唐豪发现的“厂本”拳经),徐致一保留原貌,有何罪过?如果这也叫“学术争论”,中国还能有学术吗?这篇文章连当时的《体育报》也拒绝刊登,而顾留馨之子顾元庄又把它整理发表在《上海武术》2003年3期(《武魂》杂志2004年第23期连续转载),可惜在当今的时代,“仙传为荣”的棍棒已经腐朽不堪,不顶用了


笔者以为,说达摩不是少林拳的发明者,从事实和道理上都能讲得通,也无损中国人民的尊严说张三丰不是太极拳的创始人,则漏洞颇多张三丰固然是一个难于捉摸的神秘人物,但从大量记载可见,他确实是一个有道行有著作有遗迹有传人的著名道士,不是“神话”中的神仙,而是被“神化”了的真人是中国土生土长的,老子《道德经》在全世界的译本和发行量仅次于《圣经》,这是中国人的骄傲太极拳的贵柔特点及舍己从人的原则,可谓《道德经》的活版本,与仙学的关系亦属自然英国李约瑟博士在其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中也说张三丰的名字和太极拳联系在一起,我们自己为何不能承认呢?






无中生有谈何易


唐豪顾留馨对张三丰创拳说的否定,目无实据,借势压人,难以服众,他们对陈王廷创拳说的肯定以及为了自圆其说而进行的种种辩解,更是牵强附会,漏洞百出,甚至随意编造比如,他们把陈森在上世纪20年代为《陈氏家谱》所做的“旁注”,说成是“乾隆十九年最可信的史料”,把陈氏《两仪堂本》的五套炮捶(只有一套亦称十三势)说成五套“十三势”或五套“太极拳”为了把赵堡杨式太极拳纳入陈式源流,唐豪顾留馨编造了“陈清平招赘赵堡镇”之说,又给杨禄禅戴上了“改革简化陈氏老架”的高帽子更不能令人容忍的是,他们不顾杨禄禅40岁之前已经有三个儿子的现实,编造杨禄禅“十岁为僮凡三十年”,回到永年仍是“孑然一身”为了解释杨式太极与陈式太极的差别,他们说杨禄禅“不通文墨”,把“懒扎衣”音转为“揽雀尾”一个在陈家沟三十年(按唐豪的说法)的人,即便是文盲,能把“懒扎衣”和“揽雀尾”都分不清吗?(详见拙著《疑古思潮与唐豪的太极拳考证》及《极左思潮与顾留馨的太极拳研究》)


试想,要给一个练炮捶为主的陈家赋予“发明太极拳”的桂冠,并把与此风马牛不相及的其他流派纳入其后,无中生有,谈何容易!除了编造,别无他途笔者以为,张三丰创拳的传说和记载都是确切的,然而资料并不详尽,从严格的学术角度来分析,属于既不能十分肯定又不能断然否定的状况,很多历史记载都是这样但是唐豪的陈王廷创拳说及其辩解,是绝对无法成立的其论据之牵强,是非之颠倒,已经没有“学术”味道了如果说唐豪在国术馆出版《少林武当考》之时,是受思潮或中国疑古思潮的影响而“未考先疑”,那么,在他险些“饱以老拳”而不得不离开国术馆之后,其“考证”动机就变了,恐怕是出于个人恩怨,为了挽回面子,“无中生有”就变成实际目的了


当然,笔者对于唐豪顾留馨的非议,主要是在太极拳源流的考证方面至于他们对中国武术史其他方面的研究,笔者不敢妄论把唐豪称为中国武术史的拓荒者,笔者并无异议然而,中国武术史特别是太极拳史,总不能停留在疑古思潮盛行的拓荒阶段吧! 作者:路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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